“那为何又不问了?”
昭虞有些不好意思:“怎好打探大人行踪?”
江砚白只觉得心下慰藉,捧着她的脸语气轻柔:“你我夫妻一体,有何不好?”
昭虞疑惑。
江砚白知晓她是个实心的木头,也不与她计较,只道:“昭昭想知道什么都可以,只愿你以后多打探些,我现下出城去猎雁,昭昭可知这大雁有何用意?”
既为随阳雁,勿学西流水。
那是忠贞之意。
也是……纳采用的。
只是如今隆冬旁人都以鹅代雁,她抬眸:“这般时节哪里有大雁,寻两只鹅也就是了。”
江砚白轻轻抱了抱她,唇角勾起:“我自会寻来。”
昭虞看着他匆匆离去,暗道江砚白真是闲得慌。
江砚白策马奔至城外,倒是有人已经等着了。
“好徒儿怎知师公会来此?”
江砚白嘴角含笑看着树下的莫方与。
莫方与:……
“你真心想娶她?”
江砚白嘴角的笑缓缓敛去,暗含警告:“莫方与,不要痴心妄想。”
莫方与面上闪过一丝狼狈,不答反问:“你当真不介意她的出身?”
江砚白手中的马鞭微荡,盯着他道:“此话我只说一遍,不为其他,只为了叫你死心。她的出身只会让我更怜惜,心中不会有丝毫介意,更不会因此冷了她弃了她厌了她,昭昭于我,比命尤甚,你若识趣,便该将那不该有的念头丢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