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罢又道:“可是你与哥哥还未成亲,他怎好上你的马车?”
弘阳气闷:“便是来与我说句话也好啊,可他扭头便走了是什么道理?”
昭虞抿着嘴笑,安慰道:“你莫着急,明日我回去帮你问问。”
她扯着弘扬的手臂故意道:“若哥哥真是醋了,不正好说明他心里有你么?但与你置气着实不对,这事要是真的,我非得打他一顿给你出气,男子汉大丈夫,怎可这般小气?”
弘阳面颊红了红:“你莫打他,回头我、我自己打就是了……”
昭虞没轻没重,再将人打坏了。
昭虞:……
她垂首偷笑,直笑得弘阳耳根发热。
待到了晚上江砚白下值,昭虞将这事与他玩笑说了。
江砚白笑出声:“不必去问了,今日见到大哥了,他还问我弘阳是否近日都在宜园,想必是这明日休沐了便会过来。”
“哥哥瞧着没生气?”
“笑得开心,哪里有气?”江砚白抱住她坐在一旁,“东陵来了消息,东陵皇帝要来同贺中秋,大理寺协助兵部布防,他怕是要忙一阵。”
昭虞皱眉:“东陵?布防什么,要打仗了吗?”
江砚白失笑:“同贺罢了,两国相隔数千里,一路上自然是要安置妥当的。”
昭虞啧了一声:“东陵皇帝也奇怪,中秋不在自己家过跑我们大周做什么,没得劳民伤财。”
江砚白眸光闪烁片刻,侧头吻了吻她,没说话。
睡前,江砚白突然想起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