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孟垂首,倒也……不至于哭闹,只是会日日来烦陛下罢了。
“江四郎仍和小时候一般,与陛下亲近呢。”
“他自小一大半时间是在宫里,合该与朕亲近。”
王孟勾了勾嘴角,当时陛下登基没几年,不愿与后妃皇子同处,偏生江四郎小小的一个,像是知晓人事儿似的,小大人般搂着陛下安慰,是以陛下当真是将江四郎当亲儿子疼的。
可惜了,王孟心下感慨,若是亲儿子……
不过这般也好,若江四郎真乃陛下所出,怕是没有现现今这般自在。
旦夕祸福,谁说得准呢。
再说江砚白出宫后见时辰尚早,吩咐方贵将车赶快些。
不过两刻钟他便在江府接到了昭虞,马蹄踩着落日朝赵府而去。
昭虞像是晓得他要做什么一般,眯眼笑了笑:“原想着你若是回来的晚,我便自己去看爹娘。”
江砚白捏着她的手:“岳父岳母若不见我,怕是会想得慌。”
昭虞:……
待到了赵府,两人祭拜过赵焕闻夫妇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,自然是要留膳的。
赵祯自下午起心便一直悬着,终是忍不住问出声:“陛下与你说什么了?”
江砚白正在给昭虞挑鱼刺,闻言笑了笑:“没说什么。”
“子修。”
赵祯皱眉,整个人显得威严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