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虞面上闪过疑惑:“娘,爹若是在城外忙公务不能回府, 您可会挂念么?”
长公主:……
“那有什么好挂念的。”
“哎……”昭虞叹了口气,“我是个没出息的。”
若说是玩笑话便罢了,偏她一脸认真,像就是这么觉得的。
率真极了。
长公主被逗乐了,扬着嘴角走在前头:“且回吧, 再看也得半月后才能见着了。”
说起来过完年江砚白去徽州时可比如今时间久, 可昭虞就是觉得这半个月比那次难捱。
在宜园磋磨几日, 傅相寿宴这天是江砚白走后昭虞第一次出门。
紫菱举着伞遮阳, 另只手里的扇子摇出了残影。
“今日也太热了, 也不知宴上又没有备冰。”
昭虞侧头看了看紫菱浅笑:“怕是没有的。”
傅相节俭之名世人皆知, 听说回乡时还曾自己种菜去集上卖呢, 怕是会觉得用冰奢靡。
“江四夫人到!”
门房声音震天, 刚踏进门槛一只脚的昭虞顿了顿, 若无其事地朝前去。
只是还没走两步便发觉金穗落在了后头。
紫菱提醒她:“夫人, 金穗姐姐在呈贺礼呢。”
昭虞一拍脑袋, 差点忘了。
她退回一步往边上站了站,正巧旁边有棵大树参天而立, 昭虞满意地点头:“这儿凉快,且等着她, 省的待会儿寻不到咱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