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人多之地,路上积雪也已被清扫干净,越瑾璃赶紧挣扎着下来,免得叫人看见传出闲话。慕辰安也知此举若被他人撞见难保多生事端,但到底还是舍不下,不只怀里空落,心里更是缺了一块似的。
但幸有慕辰安在,越瑾璃不仅未耽搁宫宴时辰,也不必再为沾湿鞋袜一事烦恼。只不过宴上酒色熏人,越瑾璃神情微醉,加之宴堂内人亦众多,难免生出几分闷热,惹得她头脑些许昏涨,实在难受。
想着自己悄声离开应无人知晓,越瑾璃打定主意后,便到外头吹上阵冷风才渐渐缓了过来。
“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善变,一会儿生龙活虎一会儿就跟病猫似的。”
闻声便知来人是谁,如此口无遮拦,除了莫逸宏,也再无旁人。
“要你管。”
越瑾璃并未多看他,只是抬头望着夜色。
“我在漠北之时见过巫医使秘法根治疑难杂症,要不替你请位回来试试?”
“不必了。天下医者以药王谷萧氏为尊,就连萧家人都尚无对策,又何必白费这功夫。对了,你出来做什么?”
“跟着你出来的,看你是不是偷摸着与别人私会。”
莫逸宏言语似玩笑,但到底还是有几分忧虑。
“我若是与人私会,定不叫你发现来坏我好事。”
越瑾璃亦是玩笑,相互吵闹间,人倒也精神了几分。只是远行数步,路过御河之时,却听有人疾声呼救。两人对视一眼,知情况不妙,匆忙寻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