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药吧。”
这几日里,越瑾璃最怕的莫过于“喝药”二字。一听萧焱声音,她就知准没好事,身上汗毛也不由竖了起来。
“我说你们药王谷医术卓然,怎么熬的药偏就这样苦。”
“现在还有药能治你,你就偷着乐吧。不然,等你想喝苦药的时候恐怕都没那机会了。”
“听听,你说的还是人话吗?也不知道当年我是为了谁才中那寒毒,落下畏寒之症的……”
越瑾璃平日看着生龙活虎,但旁人大多不知她遇寒即弱,外强中干,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得归于幼年时的那场意外。时至今日,不只萧焱心中有愧,就连青竹亦是自责,他悔在当初若是看住了两人,也不至于如此。
“我时刻记着呢,感谢您当年救命之恩。这些年我也没闲着,为了能治好你,一直费尽心思地寻药觅方。放心,只要有我在,不仅保你平安,还能保你子嗣无忧。”
“你等会儿,前头那话还算中听,这后面是几个意思。”
越瑾璃听着越发觉得怪异,怎么就扯到孩子了。
“你与旁的女子不同,你该是清楚的。”
“这我当然清楚,但与子嗣何干?”
“你怎么知道你就不能做男子可做之事。”
“你……我告诉你,就算你生,我都不会生,天底下哪有女子怀孕的道理。”
确实,这世上还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女人能生孩子的。若她真如萧焱所言,那还得了,这面子可算是彻底丢尽了。
“我自然可以,但你能不能,不得生过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