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什么,就是……眼里进沙子了……进沙子……”
越瑾璃单手覆脸,试图遮掩她此时神情。
听越瑾璃解释似乎合理,但萧焱仍觉得帐中气氛莫名怪异,可就是说不出到底怪在何处。
“上午来找你,但听说你俩在叙什么旧,现在两碗并一碗,喝吧。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
“你敢觉得?”
“不敢不敢,马上喝。”
不愧是萧焱,在胁迫越瑾璃这方面一直有着极深的造诣。眼下越瑾璃哪敢废话,即便药再苦,也不由分说立刻端起一饮而尽。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
目送萧焱离开后,喝药的后遗症开始显露。越瑾璃口中虽已麻木,但因苦味刺激,仍有作呕之感。
“你倒是听他话。”
尽管知道越瑾璃与萧焱是自幼好友,可慕辰安见她如此顺从,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“我这叫宁得罪小人,不得罪医者。”
“今日上午,你拿匕首指着我,那我算什么?”
“嘶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慕辰安一语致死,引得正在喝水缓解的越瑾璃咳出了眼泪,好一道送命题。
“你和他们不一样,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。”
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