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来找事的人,手里也都举着火把,相互之间都识得彼此,火把一照亮认出了对方。

“听说你带人修渠引水,是要把我们村里的水引到你们村,这是想让我们村往后无水可用?”为首是一个略显得粗壮的男人,看起来凶神恶煞的,瞪大眼睛盯着刘季,似乎只要刘季应一声是,接下来他便冲过来咬住刘季的脖子。
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刘季一听是为了水的问题,那也不敢不慎重,毕竟大家都是靠天靠地吃饭的农民,谁家田要是没了水,往后这田可怎么种?

再说了,刘季修渠引水那是为了让水灌入良田,何时成了抢水了?

造谣生事的人,刘季得看看到底是谁,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,好好揍上一顿。

“那你说说看你最近带着你们村的人到底在做甚?”粗壮的男子可不由刘季随意糊弄,往前走了一步,挺直胸膛,一副非要刘季给个说法的架式。

刘季这回终于正视眼前的人了,“我说雍齿,你是来闹事的吧?”

“闹不闹事就看你是不是有断我们水的心思,如果是的话,我们绝饶不了你。”被刘季唤做雍齿的人,再一次瞪大眼睛厉声地喝起,在他身后的人跟着喊道:“说得对,若是你敢断我们的水,我们绝饶不了你。”

“我说你们挺奇怪的,水往低处走,要说这水源都在你们上头,我从哪儿断你们的水,要断也是你们断我们村的好吧。”刘季一脸的莫名其妙,这群人难道坏了脑子怎么净说些有悖常理的话?

雍齿微微一顿,这话说得倒是没错,水源的确是从他们村过,才能到刘季村,可是想起村里人说的话,雍齿再次追问道:“我们村的三老说你带人修渠,那是想把水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