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这么忍过去,不想一睁眼却看见了“沉余”,难受到糊涂的大脑完全想不到沉余已经离开了,他只是感觉很久没看见他,这一见更不愿放开手。
沉余和他,他们早已经互诉衷肠过了甚至已经标记过了,既然如此,让他的oga帮他缓解一下敏感期,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“沉……”时简埙低喃着,沉雨听不清他说什么,靠的近了也只能听到他好像是在喊他的名字,嚷嚷着让他抱抱他。
听清他说这句话后,沉雨本能的想拒绝,他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体温,担忧的道:“你发烧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说完他又想起来他是沉家人,改口道:“算了,家庭医生号码你有吗,我来叫医生。”
时简埙难受的很,不愿听他说什么,他一把把人拽上床强硬的抱着他,把他圈外自己怀里,嘴里嘀咕道:“不用……医生…没用,你…有用。”
沉雨呆愣在他怀中,一瞬间脸红的可以和时简埙相比了,他眨巴着眼看看他,又看看他抱着自己的手,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心里是高兴的、开心的。
沉雨听着他不停的小声呢喃着难受,又模糊不清的喊他的名字,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乱蹭,忽然碰倒了他脖子后的防咬器,不悦的嘀咕几声。
沉雨红着脸过后,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不对,他不像是发烧,更像是……易感期到了发情了?
沉雨一下清醒过来,他连忙用力挣脱时简埙的怀抱,按着时简埙挣扎的手,轻轻的拍拍他的脸:“时简埙,你的针剂放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