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打开衣柜，里面除了白色就是蓝色和红色，白归途拿出一件比了比，和他的身材刚刚好。

“幻境也有这么真实的吗？这个人知道我们的名字，衣服的尺码竟然也刚刚好。”白归途问余荒，“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真实的世界，如果不是我们没有经历这个事情的话。”

“普通的妖绝对没有这样的能力，我能感觉到，在这里藏着一个法力更深厚的东西，不是我们能敌的。”余荒也没想到会这样，不过类似的经历他倒是有过，所以现在也还算的上镇定。

“那这妖怪把我们拉进来做什么？他有这个能力，直接杀过来不就行了。”白归途边说边拿起一件红色的外袍披在白色外衣上。他们两人在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了尴尬的场面，现在要他当着他的面换衣服，还是不了。

“有些妖怪喜欢把自己经历的不公、苦楚，施在其他人类身上。想必这幻术也是，他想让我们也承受他经历过的苦难。”

白归途有些明白了，不过他身为人和妖时都没有经历过他口中的“苦难”，幻术的编织最重要的便是想象和建构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亲身经历，是创造不出来这么大的逼真的幻境的。

“那我们现在这是替换掉了原来幻境里该有的人的身份了，是吗？”

余荒赞赏的点头：“对。”

两人很快都换好了衣服，白归途选的是红色，余荒不习惯穿这么红艳，选的是比道士服亮一些的蓝色。而外面的李乘道在问他们有没有好，他们也不再耽搁，开始准备东西。

白归途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小匕首塞在袖口中，余荒先是打开弹幕和直播间的他们隐晦的打招呼，随后在商场里一通购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