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归途看上去好像不怎么震惊，也可能是因为谢飞微表现的太过夸张让他看上去有些过于平静。他只是目光恍惚了一瞬，忽然问了余荒一个问题：“如果我们从这里出去了，你会怎么对待青禾镇里的那些人？”

几人都知道他说的那个人不是一般的“人”。

余荒不假思索，在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面对异物，他永远都是那么无情：“当然是杀了。”

妙皱起眉头，余荒看了她一眼，道：“妖族也是，不过如果你想跑，我也追不到你。”

妙冷哼一声，漂亮的眼睛似乎看了一眼白归途，带着同情又微妙的语气道：“最讨厌你们这些道士，一个比一个的冷血。”

余荒道：“先能从这里出去再说吧。”

这时谢飞微终于消化了这个含有巨大信息量的信息，她还是很纠结不肯认清：“如果这些人到晚上都会变成鬼怪和僵尸，那为什么我晚上出去过那么多次，都没有遇到一次鬼怪和僵尸？”

这个白归途回她：“因为我们都会失忆。”

谢飞微瞪大眼睛：“失忆？”

“嗯，我是听余荒说的。他说我们曾经一起除过鬼，可是我第二天就不记得了。”

谢飞微想说那你这也信，可妙在这个时候点头：“对，她在看着一切，他会在定期给你们清洗记忆，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。”

“何况在小镇里，真正的活人也不多。”

最后这句话把谢飞微噎住了。

“这种能力对外来人来说，也是有用的？”余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