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冷眼旁观的烈风军眼看这名青年被教训的差不多了,才出声制止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死了还要替他收尸。”
这名烈风军面露嫌恶,满是不耐。
打人的烈风军听此,居高临下地蔑视着蜷缩在地的青年,施舍般呵斥。
“你爷爷我今天心情好。”
“快滚!”
似乎是被打的有些狠了,青年挣扎了一下并未完全起身。
烈风军看着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,满是不耐,“啧”了一声用力一脚把青年踹离了主路干,便冷酷地转身不顾青年死活回归岗位。
青年猛然被踹远,艰难地抬眼看向被殴打至红肿的右手,先前的冰凉已被痛意所融化,似乎先前落于右手上的白雪是自己一场求而不得的梦。
受伤的右手逐渐握紧,不顾右手传来辣痛,青年空洞的眼眸不断往外滴落泪珠,眼中逐渐充斥着悲愤。
……
虽然计划制定的时间是在正午,但艾尔德斯要求各队早早地巡逻排查着既定的路线,确保疏散时不会发生意外。
艾尔德斯在主路干上认真地检查部署各队工作,正要转身检查另一处,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。
正要向眼前的人道歉,但对方无视了艾尔德斯,在被撞到之后晃荡了几下,躲过艾尔德斯搀扶的手,勉强站稳。
艾瑞德斯伸出的手在空中一滞,还未张口,眼前的满眼呆滞的青年便一语不发地径直向前,朝着高塔的方向走去。
艾尔德斯站在原地注视着骨瘦伶仃的背影,眼底划过一丝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