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骁认认真真看了他一会儿:“我觉得都好看。”
周颂瞅他一眼,笑道:“谢谢,那我就当真了。”
秦骁:“本来就是真话,长成你这样剃个光头披件麻袋都好看。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染了个红头发?”
周颂染头发是为了膈应韩飞鹭,却不想事倍功半,疗效甚微。所以粱桭带他去理发店那天也就顺水推舟的顺从了。他不想把实话说给秦骁,随口编了个理由:“一时兴起,后来觉得不合适。”
想起韩飞鹭,周颂又想起秦骁被韩飞鹭叫去警局做采样一事,便问:“你去过警局了吗?”
秦骁道:“前天就去了,韩哥很客气,给我采了血,又带我去了趟看守所。”
周颂:“去看守所看方亚庆?”
秦骁点点头:“对。”
周颂着意看他脸色,但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秦骁瘪着眉毛笑道:“血缘这种东西,有时候真是很奇怪。”
周颂:“哪里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