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去停车场开车,掉头返回市区。
粱桭开车,周颂坐在后座。周颂一上车就把西装外套脱了,领带也解掉:“今天好像是我第一次参加别人的追悼会。”
粱桭:“有什么感想?”
周颂:“无聊。”
粱桭:“这不叫无聊,叫严肃。”
周颂:“为什么一定要把追悼会和葬礼办得这么严肃?”
粱桭:“那依你高见呢?”
周颂:“等我死了,我要在夜店里办葬礼,请所有人在我灵前蹦迪。”
他这话说的荒唐,本以为粱桭一定会教训自己,但粱桭只是短暂地沉默了片刻,然后笑了笑:“挺有意思。”
回市区的路上,粱桭不再说话,显得心事重重。周颂让他停车他也没听见。周颂拍了拍驾驶座椅背:“阿桭哥。”
粱桭:“嗯?”
周颂:“停车啊,我说了好几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