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端着曲奇饼盘子把他领到浴室门口,拉开推拉门,挂在架子上的花洒还在往下滴水。秦骁提着包走进去,利索地把花洒整根管子卸掉,敲敲打打地修理起来。
周颂搬了张矮凳坐在门口,吃着饼干看他修花洒,觉得比看电视有意思得多。
“你开车了吗?”周颂问。
秦骁麻利地卸掉水管衔接处的螺丝:“没有,我朋友自己要用车,我就没车用了。”
周颂:“那你怎么把桌子搬走?”
秦骁:“我打出租,如果出租车不拉我,我就扛着回去。”
周颂:“桌椅加起来重量不轻。”
秦骁展示了自己的肱二头肌:“我这玩意儿也不是白练的。”
周颂:“你还是找辆车吧。”
秦骁嘿嘿一笑:“逗你玩儿呢,我朋友一会儿下班了就过来。”
浴室里叮叮当当了一阵子,秦骁把花洒装好按回墙上,一拧开关,水哗的一声流下来,瞬间把秦骁兜头浇了个湿透。他抹掉脸上的水,道:“好了,水是不是比之前大?”
周颂用手捂住盘子,不让溅出来的水滴打湿饼干,淡淡地提醒他:“你衣服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