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徐医生坐在沙发上,反客为主给徐医生倒了杯水,道:“你刚才说你和吴启平共事很多年了对吗?”
徐医生道:“五六年了,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。”
韩飞鹭:“你熟悉吴启平的病人吗?”
徐医生:“我们不会把病人划分给某位医生,我们会参与每一位病人的研讨会议,结合大家的经验,为病人挑选出最好的治疗方案。”
韩飞鹭:“那你一定对陆屹然和邓兰兰有印象。”
徐医生:“陆屹然的事我们不是已经谈过了吗?他虽然是我们的病人,但死于突发脑溢血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,我们院方无法判断他的手术失败是不是因为吴启平医生判断失误。”
韩飞鹭笑道:“那我们今天不聊陆屹然了,聊聊邓兰兰。”
徐医生:“你说的是住在绿野别墅的邓兰兰吗?”
韩飞鹭:“对。我想知道她的病情和在你们医院的就诊情况。”
徐医生悲天悯人地叹了声气:“又是一个苦命人。她被查出脑部有肿瘤时已经是恶性肿瘤,做手术也无济于事,传统的医学手段只能延缓她的生命。”
韩飞鹭:“她和吴启平接触多不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