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一愣,浑身突然泛起寒意:“这和我大哥有什么关系?”
韩飞鹭:“我没说他们和你大哥有关系,我是想说,粱桭和吴启平一样,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周颂心中产生没由来的恐惧:“你不要把我大哥和那些人同一而论,也不要把我大哥卷进去。你该找粱桭找粱桭,该找吴启平找吴启平,总之不要——”
韩飞鹭:“吴启平死了。”
周颂:“什么?”
韩飞鹭双肩往下一沉,像是很泄气:“吴启平跳楼自杀了,他不是自愿,是受人教唆。”
周颂感到很不可思议:“谁能教唆他去死?”
韩飞鹭:“一个女人。”
周颂:“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韩飞鹭:“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,但是我确定吴启平自杀是受她教唆。吴启平被她洗了脑,或是被她精神操控,总之吴启平如她所愿跳楼自杀了。他这一死,彭家树的案子和邓兰兰的案子全都断在了他身上。”
周颂陡然间头昏脑涨:“怎么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个女人?她为什么教唆吴启平自杀?弄死吴启平对她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