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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!”神祇猛地抬头,“你说什么?”

天父自始自终脸上都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,他说:“蔚空当年的消逝我并不知道,我是等他消逝了几千年都才知道的。这么多年我确实调查了是谁封锁了我的消息,最后的结果——却是蔚空自己。”

“毕竟,只有他自己有能力让我的信息封锁。”

“所以,神祇,当年的那件事情我们都不知道,蔚空就只告诉了你一个,也就只有你知道。”

神祇停滞在了原地,身上的光息随着他停在了原地,像是在挽留,又像是在叹息什么。

“原来……当年的求救,他就只跟我一个说过。”

“原来,只有我一个……”

天父没有在说什么,而是默默的引领着神祇的光息,缓慢的注入神祇的身体里。

只要光息还在,神明是不可能消逝的。

神祇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天父的动作,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。

为什么蔚空知道他一个。

“神祇,你说,我再穿一次浅蓝色的华衣,共青会不会同意?”

“你是想死吗你穿浅蓝色的,你又不是我,我的光息是白色的,但是大部分的华衣都是白色的……天父定的规矩是只有我们消逝的时候才能穿和光息一样的华衣,我劝你,还是别穿,最近共青有点精神失常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穿浅蓝色的,这不是一心吓他的吗?”

“我不告诉共青,而且天鸟最近不也穿深蓝的了?”

“你能是天鸟?天鸟又不是真神,你别跟着一起胡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