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朔?”放下手里的桶,他奇怪地拍拍门。
屋内,江朔蜷缩在床脚,用两只手紧紧环抱住自己,身体却依然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那一晚可怕的回忆像是毒蛇紧紧缠绕住一颗寒透的心,就是烧再多水,开再多电暖炉,也捂不热的。
外面拍门声不停,江朔痛苦地捂住耳朵,“别拍了!”
陆邵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心急如焚地站在门外,趴在门缝上软声哄,“江朔,你让我进去,我把水给你倒好,倒好我就走,行不行?”
重物砸在门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陆邵坤回头瞪向身后的保镖,压低声音厉声质问。
几位保镖更是茫然,其中一人回忆片刻,如实回答,“刚才回来的路上,看到这屋亮着灯,突然就这样了。”
话音落下,陆邵坤脸色骤变。
——看到这屋亮着灯,突然就这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