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个争一个抢,扭打在一起,还都把握着分寸不把这画弄皱了。
张秋手忙脚乱地拦着这俩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踉跄一起摔倒了床上,陈烨木的脑袋磕在床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宁岁突发神力,压在了陈烨木的身上,从陈烨木手里抢过了画,然后丢给了张秋,给了一个冷酷的眼神,示意他好好保管。
陈烨木是个懂礼貌的好人,懂得没事不要进别人房间,没事别睡别人的床,他挣扎着想要起来。
宁岁以为这人还要出去在自己的画上乱涂乱画,以鲤鱼跃龙门之势扑到了陈烨木的身上,叫他动弹不得。
终于啊,宁岁的画安全了,两个醉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。
可怜的张秋没床睡了,他头疼地看着这俩。他本是好心帮着宁岁值个夜班,现在好了,夜班还得值,自己没床睡了。
他将那张堆满杂物的床收拾了一下,凑合着自己睡了,浑身疲惫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张秋被哐哐敲门的声音再次惊醒,原来是给酒鬼买醒酒汤的司机回来了。
张秋顶着黑眼圈还有满头黑线,接过东西,然后叫醒那俩人无果后,自己又和一床杂物睡去了。
第二天清晨,早上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门卫的窗户,洋洋洒洒落在小木桌上。
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,恰恰好照在了宁岁的脸上,他迷茫地睁开了双眼,发现自己的腰上有个胳膊,他用力晃了晃脑袋,昨晚的记忆全涌了进来。
我想探出窗看星星?
陈烨木扒我衣服找钥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