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翠翠见不得儿子被堵得哑口无言,冲过来继续斗争。
“别和我装傻,摸摸自己的良心,你爷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养到那么大,你就这么离家出走,都是一家人,别和你那爹怄气了,他也不容易。”
在李翠翠的心里,重要的不是把事情解决了,而是要保持表面的水波不惊,“日子总得过下去的是吧。”
“抱歉女士,您打扰我们用餐了,”陈烨木打断道,他实在听不下去那些言论了。
罗笙挡在宁岁的前面,说:“女士您好,您的餐马上就好,请您会自己的位置等待就餐。”
“看不起人是吧!”李翠翠的嗓门突的升高了,不允许有人制止她的行为。
“你们不知道吧,他爸欠了好多债,就知道喝酒,路人见了都得踹两脚的那种。这种小贱痞子就活该被人骂。”
“宁岁哥哥,快回家吧。”
母子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,一唱一和。
“我说了,你们认错人了,”陈烨木面上显得不耐烦了,握着杯子的指尖咔咔作响。
“宁岁哥哥,你爸爸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啊,快去陪他吧。”
罗笙憋不住了,“这是别人家自己的事情吧,你们插什么手啊。人家小孩子愿意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,老强迫人家算什么。”
一旁的服务员将咖啡放到了原来的桌子上,礼貌地请他们过去。
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李翠翠就当是自己的一片好心为了狗,扭着屁股便走了。
谁稀罕管他们这家子的事。
刘谈的眼神阴郁,却还是跟着他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