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岁和陈烨木远远地跟在罗太太的后面,陈烨木越想越觉得自己妈说的话有歧义。

什么叫安分些,是说别踢被子吗?

不太像。

陈烨木小声地问宁岁:“我像属泰迪的吗?”

宁岁没听懂,“你属狗?生肖还可以自己选品种的吗?”

二人谢过了罗太太,便进了房间。

是间精致的小套房,洗漱用品都有,一一俱全。

“岁岁,你先去洗澡,早点睡觉不早了,别把换下来的衣服弄湿了,咱们没带换洗的衣物。”

宁岁拿了衣柜里的睡衣便进了浴室。

屋内点着香薰,空调的暖气打得很足,陈烨木发烧刚好,这么一熏便又犯了困。

他坐在卧室内的摇椅上,慢慢合上眼。

一门之隔,隔得了视线,隔绝不了声音。

浴室内的水声停了,接着是开门锁的声音。

陈烨木打着哈欠,拿起旁边的睡衣,囫囵往浴室的方向走去,顺手便把宁岁扑进了怀里。

宁岁头发浸湿的水贴上陈烨木的下颚,光滑的脖颈在室内的幽光下泛着白。

陈烨木将男朋友蜷在臂弯里,张嘴便在宁岁露出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
浓烈的沐浴露叫人发晕,宁岁身上未散的热气熏地两人皆是双眼朦胧。

宁岁挣脱开一些,却又倚着陈烨木的小臂,问道:“真的属狗的,怎么还带咬人的。”

“这不是咬,”陈烨木边说话边附上了宁岁的唇,唇齿启合间鼻尖相依,“这明明叫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