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陈烨木便要拨通报警电话,乔离从口袋里掏出铁丝,三下两下的,便把窗户上的窗子给卸了下来,扔到了屋内,然后带着乔离一起跳了进去。

“你们好,我们是来进行和谐友好交流的,”乔离的普通话日益精进。

宁岁不和坏蛋废话,况且这都已经登堂入室,未满过于嚣张了。

机场那次还可以当成是顽劣者的特殊癖好,今天这次就是纯粹的挑衅了。

宁岁手臂上的肌肉绷紧,脚踩着晾衣架的底座,直接将杆子抽了出来,往那两个嫌疑人走去。

乔离将薛桑护在身后,摆着手对杀气逼人的宁岁说:“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的,非常抱歉目睹了二位的贴面礼,但是我们没有带凶器啊。”

什么鬼贴面礼,那叫亲亲。

宁岁抡着晾衣架便要敲上去了乔离赶紧把薛桑保护的严严实实的。

薛桑看着宁岁的脸看得入了神,时而困惑时而喜悦,压根不在乎那呼啸而来的晾衣架。

薛桑从裤兜里把那串黄金项链拿了出来,放在手心里,执拗地将手从乔离抱紧自己的缝隙里伸了出去。

陈烨木大概是怕那俩坏蛋掏出手榴弹,一个飞扑将宁岁护在了身后。

薛桑瞧宁岁离自己远了,有些小恼,说道:“这是我们送来的礼物。”

陈烨木将宁岁挡在屋子的另一个角落,看着对面角落堆叠着的两个人,质问道:“你们还有完没完,上回在机场抢我们的行李箱,这次直接私闯民宅,你们究竟是什么人。”

乔离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们只是想要邀请你们参加我们在米兰举办的画展而已,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的,我们没带凶器。”

薛桑点点头,镇定地补充道:“对,但是我们的画展已经取消了,我们破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