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二外八字走着,边走边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,到了洞口,便一撒手将宁杉扔在了地上。
宁杉的脖子上被掐出了一道红印,却死咬着不说话。
钱二抢过宁杉的斜挎包,把里面的东西都抖在了地上,然后像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翻找。
宁杉的包里不超过三百块钱,很多都还是零钱。
钱二估摸着这娘们的本事,一个月也就挣个两三百了,不懈地撇了撇嘴。
他将包里的零钱全塞进了自己的袋子里面,硬币都不放过。
接着,继续放狠话。
“宁杉你给爷听着,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你若是识相一点,就老老实实把每个月的工资寄回家里,我勉强让你进门;你要是不老实,我现在就刨个坟给你埋了。”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宁杉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不敢和他硬来。
但是,她的心里在说,我凭什么要听你的,你这是在犯法,你这是在耍流氓。
你凭什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却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?就凭你不要脸吗?
宁杉的呼吸喘得很急,在某个时刻,他甚至产生了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想法。等热血冲脑后,才恢复理智。
她需要与过去划清界限,她需要将那些烦人的东西彻底抹去。
钱二看着宁杉狼狈地歪坐在地上,露出了胜利的微笑。
这才对嘛。
她不能过那么风光的。
从他们一行人进游乐场的额那一刻开始,他就注意到了她们。
他在暗处看着自己从前的老婆打扮得花枝招展,不时还有陌生男子偷偷朝她们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