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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的人原本准备教育完人便风平浪静地离去,哪知道那青年会突然爆发,不过是年轻气盛罢了。

那么偏远的地方,怎么可能会有人管这种事情。

民不举,官不究,这些都是村子里隐形的规则和秩序。

娃娃养不起了便扔水沟里,吵架上头了就上刀上锄头,哪天河里面飘出来一具浮尸,估计大家想的只会是昨天洗的衣服可不能穿了,得找个老先生来算算这是不是要有天灾了,而不是得报警。

多少年的封闭生活造成了思维的局限,在法治的当下普法行动依旧得继续。

对他们而言,面子是最重要的东西,比生命还要重要。

在宁岁率先开头之后,村长立马撸起袖子,似乎要冲进来打人,喝到:“你个毛头小子,敢管大人们的事情!先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你和你爹都是一个货色,没本事还硬装,真当我们会怕你?”

来这儿的路上,三个人在路边的小摊喝过几杯酒,一气便酒气冲天,说话也更横了。

村长叉着腰,颐气指使。

所有的村民都对他有求必应,雅婆婆的生意得要他帮扶,在他自己的脑海里面,他就是那片地方的王,无人能敌。

“你真的不怕吗?我们已经报警了,警察会告诉我们一个真相的,”宁岁回答道,“但愿你们时是真的问心无愧。”

“什么,报警?你有证据吗,你就报警,没事找事,小心警察把你给捉进去!”亚婆婆声音变得尖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