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秦曜疑惑地看向他。

“咱俩第一次那事儿，是我不对，我不知道轻重。”楚南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。

他说不出口是因为自己第一次，活不好。

只能稍显干涩地说自己不知道轻重。

听到他这话，秦曜脑海中记忆的开关仿佛被按开。

他一瞬间就回想起了那漫长又痛苦的一夜，面上血色渐渐褪去。

他死死抓着衣角，有些艰涩地开口说道：“别说了，没谁不对。”

有什么不对呢。

他花钱了的。

秦曜不会因为这个怨恨楚南辞，只会怨恨无能为力的自己，怨恨妥协的自己。

看出他面色不对，楚南辞急忙开口：“必须得说，我们以后是朝夕相处的队友，不能让这件事横亘在我们中间。”

“那次是我不对，你要是怨我的话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楚南辞咽了下口水。

随后他舔了舔唇，继续说道：“要不然你上我一次，咱俩扯平。”

他这话一出口，秦曜蓦然瞪大了眼睛。

楚南辞他在说什么呢！

“你你……你，正经点！”秦曜磕磕巴巴地驳斥，“我都说了我不是gay！”

“可我是啊。”楚南辞摊了摊手，“那怎么办，怎么才能扯平？”

他这副无赖的样子让秦曜一时哽住，低头揪着衣角，低声说：“过去的就过去吧，扯平了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秦曜应声。

这事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了，就过去吧。

他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轨上，好像一切都在变好，他只能拼命地珍惜当下。

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后，楚南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