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寻违把帕子扔到凳子上,捏了一把陈晚声仍旧通红的脸蛋:“我不想干一个才哭过的水娃娃。”
到底谁嫌弃谁。
陈晚声咕囔了一句:“不把人干哭,才是不行。”
顾寻违咬牙切齿道:“我看你是成心的。”
火早就被勾出来了,要不是为了照顾陈晚声的情绪,今儿怕是□□哭好几次了。
陈晚声被半拉半扯的拽进屋。
顾寻违坐在床上,对着陈晚声发号施令:“把纸袋子拿过来,把需要的东西都放床上。”
纸袋子里的东西,陈晚声无意中看到过了。
他面色镇定的挑选了两个基础用具,放到了顾寻违的旁边。
“这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,晚声同学,我再确认一次,待会儿叫停,就不允许了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啰嗦。”
陈晚声堵住了顾寻违的嘴,自顾自的去脱身上的衬衫。
顾寻违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陈晚声,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,再由着他下去,地位就不保了。
想哭,那就哭个够。
在海湾的小渔村里,每户人家相距甚远,根本不用担心被邻居听到这件事,所以顾寻违做得很放肆。
金主哪有男朋友好。
看着沉睡过去的陈晚声,顾寻违无端冒出怨念。
扯了凉被的一角搭在陈晚声的肚子上,又去浴室取了一根浸了温水的帕子,搭在陈晚声的眼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