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是什么,他能猜个大概,但是明天有些事不得不去处理。
所以,以防陈晚声明日还有精力实施逃跑计划,他不得不做点消耗力气的事。
刚一进门,陈晚声就被压在门后,脖子一阵阵酥麻。
唑得真狠,肯定留痕迹了。
陈晚声讨饶:“顾寻违,今晚真不行了,昨晚才干了大半宿,腰都快直不起了。”
顾寻违掀开陈晚声额前的碎发,在眉心留下一个吻:“今晚干,明晚才能陪我看烟花。”
操!好像被猜中了。
陈晚声提起招牌假笑,勾着顾寻违的脖子:“您说哪儿话,我明晚肯定乖乖的陪你看烟花,不如这次记账上,明天还?”
言辞诚恳,有理有据,还给顾寻违画了一个饼。
要换一个人,也就信了。
但顾寻违就不好说了。
顾寻违抬起陈晚声的屁股:“明天是明天的债,不支持延后支付。”
完了,完了。
……
床太大的不好之处——跑哪儿,哪儿都属于床的领地,都能被逮回来。
顾寻违,真要命。
陈晚声到最后只有这一个想法了。
脖子上全是痕迹,就算是能跑,脸上也挂不住,大夏天的完全藏不住。
第二日中午,拖着“破烂”的身体,陈晚声艰难的坐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