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晚声离开寝室的那一刻,屋里的人瞬间噤声,寝室长胡飞眼神示意曾言去看看。
陈晚声的状态不对,虽然刚才也在跟着喊,但是总感觉不对头,于是把寝室里的情感大师支了出去。
陈晚声站在洗漱台前,把缠在脖子上的布条解开,吻痕只剩下淡淡的一层红。
到底顾寻违还是留情了,没有全往脖子上招呼,要是按照他胸前的啃咬痕迹,估计一周都没办法出去见人。
“咳。”曾言拉开了洗漱间的门。
陈晚声往旁边站,挪出了一个位置:“要洗漱吗?”
“小声声,你是不是被你爹卖给哪个富婆了?”
陈晚声刷牙的泡沫差点呛嘴里:“没有的事。”
曾言一副你别解释,我懂:“你看你脖子后上的痕迹,我不信哪个妹妹这么粗暴。”
脖子后面还有?陈晚声立马背过身去看。
陈晚声顿时丧了,好大一口痕迹,顾寻违属大黄的吗?
相当于今天一整天,自己都顾前不顾后,把这么大一块暧昧痕迹漏在外面。
还不如不遮。
这痕迹,想解释都难。总不能说,自己主动要求,被一个男的干了。
陈晚声叹了口气:“一夜情对象。”
曾言:“真的?”
陈晚声:“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