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主张的论点背后是什么意思,会带来什么后果,你自己不清楚吗?!事到如今,还来这里做什么?!”
旁边的几个志愿者面面相觑,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连忙按住了汉斯莫德,以防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。
彼苏尔原本在看不远处的小象滚软泥,根本没有注意汉斯莫德,此时因为沈晨被突然拉了一下,险些没有站稳。
待他重新找到平衡,看向前方时,眼中带上了十足的不满。
但沈晨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波动,就仿佛汉斯莫德的动作和话语,没有给他带来一丁点冲击。
他嗓音平稳寒冷:“我清楚。”
汉斯莫德面露狰狞,几乎一字一顿地说:“伊甸园的资助全都撤了,关于心肌病i型的进度全面叫停,三十几只样本甚至连下个春季都盼不到了,这些、你清楚?!”
沈晨:“嗯,我清楚。”
汉斯莫德眼中染上疯狂,他不怒反笑,松开手来。
在志愿者们疑惑不解的眼神里,他后撤几步,用一种狞恶的口气对沈晨说道。
“是你杀了它们。”
沈晨抬手,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拉扯的衣领。
他微微歪头,看了看一脸薄怒的白猫。
彼苏尔被看得莫名其妙,他十分不赞同沈晨在与别人对峙时移开视线的做法,朝汉斯莫德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好像在说:你看我做什么,你盯着他啊。
沈晨顺从地看向汉斯莫德,却没有看到往日友人的任何影子。
汉斯莫德作为英国人,原本十分注重绅士风度,绝不会露出像现在一样的表情。
沈晨试图用语言让自己的友人清醒一些。
“不,你应该说,我谋杀了你的生物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