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人类是不会忘记重要的人的,对不对?”

沈晨沉默几秒,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彼苏尔垂下眼,平静道:“但也许,我会吧。”

第40章 粉色广告

彼苏尔再次醒来时,沈晨已经不在房间中了。

他的软被间,还有最后一点属于沈晨的味道。

窗帘拉开后,阳光晒进房间,看起来金灿灿的。

彼苏尔光脚踩在地板上,站了半晌,才觉得有些凉意。

沈晨在书房中通过网络参加远程采访,顺便公开了他多年来搜集的大量数据资料,可谓火上浇油。

但几乎所有西方学者都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,越专业的人士,越拒绝去看他所发表的内容,只顾着在外网上骂成一片。

众毁销骨下,沈晨的众多论文和文献资料被各大网站撤下,好似要将他从生物学的长河中抹去。

哪怕,他刚刚摘得圣莱斯特奖,是一位在当代堪称至高无上的优秀学者。

在这其中,与大多学者意见不一的,是沈晨此前联系的各大机构。

它们或三缄其口,或沉默着在主页挂上沈晨的论文外链。

而后,这些机构也被各大学者列入“卑鄙”的行列。

沈晨对学界里的人情世故足够了解,所以他面对这样的局面,一点也不意外。

他不在意这些人的任何举措或语言,也不在意被除名。

反之,这些刚好证明,他已经踏在了必经的道路上。

汉斯莫德的案子因为影响太大,无法获得保释,他将留在斯里兰卡服刑,判决书在近日下达。

他在狱中听闻了这些事,想办法给沈晨打了一通电话。

汉斯莫德的声音听起来,比两人上次最后在狱中见面时精神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