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沈晨也正在吃饭,他看见沈敛宁的大作,差点被米饭呛着。
魔王大人给他顺了顺,然后觉得这个大屏幕挺好玩的。
但高父就不这么觉得了,他给广告公司打电话,广告公司非常大方,说明天上午就会把违约金汇过来。
不管那个大屏现在播放的是什么见鬼的东西,整整三倍的合同金额,除了沈晨,高父想不到还有谁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秘书给气到眼睛充血的高父倒了杯水:“还要继续预约之后的大屏吗?”
高仰行在一旁假意温和道:“刘叔不会以为,靠这个广告位的三倍违约金,就可以让恒古银行破产吧?”
高父眼看是气得急了,坐在转椅上一声不吭。
他顺风顺水了几十年,还从来没有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吃过这样的亏。
高父在心中将所有事情盘算清楚,阴沉地说道:“你是按照我教你的话,和沈晨说的吗?”
高仰行虽然长得并不像他的父亲,但他此时的脸上,有和高父如出一辙的神态。
“我在审讯室里,是按照您教我的,一字不差说给了他。”高仰行道:“他最近的动作,也显然是打算履行和我的交易。”
高父点点头,眉宇间的盘算清晰可见。
高父握着陆奇的遗书,一开始就想让沈晨来为陆奇的死负责。
只是,他需要找一个最好、最有利的机会。
他吩咐高仰行去和沈晨做交易,以为陆奇报仇的名义,骗沈晨为陆奇说话,好将沈晨对陆奇的亏欠放在明面上。
而后,他就会找个合适的机会,让陆母拿出遗书。
这样一来,所有人都会觉得,沈晨是因为逼死陆奇,才会这样为陆奇说话。
但沈晨的访谈节目、和岑江资金链断链的速度,完全在高父的掌控之外。
现在不管是舆论热度还是资金限制,岑江集团已经陷入水深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