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看着来者的动作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,有人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出隔间,打算离开这里。

那只样本在被塞进箱子后,眼睛微微睁开。

那双松绿色的眼睛中,还有最后一点光亮,它透过箱子侧面的金属条,看了林言最后一眼。

它的眼神,让林言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
像是包含对世界的绝望,又带着马上即将解脱的庆幸。

与林言一同留在现场的生物遗传学家与古生物学家低声交谈,林言从两位教授的只字片语中,听见了一所私立研究所的名字。

直到突如其来的运送者带着那只样本离开,林言站在原地,自知无法改变研究所的任何决定。

她只能凭借两位教授谈话中的发音,打开手机上网搜索。

但不论她输入多少相似词语,还是没能找到相关内容。

一场长达两个多月的研究结束,但除了一份又一份报告,她们仿佛什么也没得到。

物种带着不可逆转的严重畸形诞生,最终迎来预料之中的灭亡。

然而有时,越是温柔的人,心就会越执拗。

林言站在空空的笼子前,觉得这件事太过奇怪。

沈老师曾经教过她,没有任何生命,是没有意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