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孩子见他受伤,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然而,沈晨只是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,揉了揉那只不愿松口的白猫。

这下,白猫陷入了要不要松口的两难之中。

在它眼神露出犹豫的瞬间,它的身体被沈晨从花圃中拎起。

帕拉罗兰的天赋,让他看出沈晨一开始将并不惯用的左手伸出去,就是作为试探的。

但他看见沈晨受伤,心里还是惊了一下。

沈晨将松了口的白猫拎到面前,与它沉默对视。

沈晨还记得,彼苏尔一开始也是非常喜欢咬人的。

至少,这只很像那人的白猫还算客气,没有像那人一样,上来就咬了他的嘴。

他将那几个把白猫送来的孩子安抚好,带着白猫回到木屋中。

陆思淼帮忙碾碎草药,与帕拉罗兰一起,手忙脚乱地包好了白猫的身体、以及沈晨伤可见骨的手。

两人觉得,沈晨手上的伤口,似乎比白猫身上的那些鞭痕还要严重。

晚些时候,白猫因为长时间的失血,陷入沉睡中。

沈晨手上的伤口即使敷着带有麻痹效果的草药,仍然十分疼痛。

所以,他选择在花圃一旁,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着。

陆思淼和帕拉罗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,从木屋中走出来,犹犹豫豫地慢慢接近他。

沈晨听见动静,看向两人,看见两人带着一脸显而易见的恳求。

陆思淼的声音仍然机械,他问道:“我们可以养这只猫吗?”

沈晨看向帕拉罗兰:“这是你的木屋。”

帕拉罗兰:“但它咬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