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过简知舟,他欠简知舟的一切,用其他方法去还。

经过进行挑选的厚重窗帘,将日光完全遮挡。

沈敛宁几经考量,对身边的人问道。

“你是不是,没有我的时候,过得更开心一些?”

简知舟轻轻愣住,一时甚至没听懂沈敛宁说了什么。

沈敛宁:“我昨天想过了,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,如果你……”

简知舟打断沈敛宁的话:“你今天才知道,我们不合适吗?”

沈敛宁觉得自己的头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
简知舟的爱意从来直白单纯,带着所向披靡的一往无前。

相比起来,他像个稚拙的孩子,完全给不了简知舟应得的幸福。

他知道一切可以讨恋人欢心的方法,就像媒体所报道的,他的所有求爱行动,在外人看来十分美好。

但每当遇到像昨天一样的情况,他又做不到说服自己,给简知舟尊重和自由。

他不温柔、不善良、不大度,甚至不“正常”。

他就是想把人,用最卑鄙的方式,关在自己的身边。

僵持中,简知舟默默从一旁的茶几上端了个杯子过来,坐到了床边。

他没问沈敛宁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,只是有些无奈道:“喝吗,蜂蜜水,给你宿醉解酒用的。”

简知舟的语调中,夹带着一抹浅浅的关心。

沈敛宁缓缓起身,但没伸手去接杯子。

他挪动到床边,抱住了简知舟的身体。

简知舟保持着举杯子的动作,感受着那道急躁的心跳,用另一只手,拍了拍沈敛宁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