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学校当校霸这种事儿不适合我,有的是更适合的人。”余绯意有所指:“喜欢么?”
“喜欢!而且余绯,你还没在学校违反过规定吧!”顾烟眼里闪着光,抱着他一蹦一跳,宛若一只有了香蕉的猴子:“哇!余绯染头发噜!他打耳骨钉噜!他为了我破戒噜!”
“那个叫破例。”余绯任凭她闹,也不忘纠正误区,坐直了一些,手往她后颈出伸,然后,用力,一按。
顾烟立马安静。
她瞪大眼睛,像是一只被夺走了香蕉的猴子,毛茸茸的,无辜地看着他。
余绯哂笑:“破戒这词儿,可不能乱说”
“为什么?”顾烟嬉笑着,试图还要闹他。
“尤其,是对着自己男朋友。”余绯眸色一沉,指骨一紧。
顾烟只觉得后颈那处忽地一凉,随后还来不及反应,嘴唇就被余绯堵上,然后是唇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。
她的脖颈被余绯几乎是提着的,吻的一点都不温柔,又凶又狠,和余绯的样貌反差极大。
顾烟闷哼一声,手攀上他肩头,试图将自己与他的距离分得开一些。
但顾烟的字典里大概没有“蚍蜉撼树”这一项,否则,她便能直接地感受到它的意思了。
她只能扶着余绯的手臂,慢慢地从被动到享受其中,再到沉沦地顺着他的衣袖往里伸去,抚摸那一寸寸手臂上突起的筋骨与血管。
臂肌是顾烟眼中余绯身上极为性感的地方,正如顾烟的脖颈之于余绯,二人都为对方的某一处极为痴迷。
不知过去多久,顾烟终于能大口呼吸到新鲜的空气。
此时室内依旧只有那一盏昏黄小台灯,余绯在她跟前喘着,额前的碎发紊乱,唇上还有些不明不白的晶莹。再加上那发色,那耳骨上的银色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