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烟对江延灼的第一印象,却不属于肖泊亦之前给出的那五个词中的任何一个。
她对这人的初步判断,可以用一个字概括——骚。
同时顾烟也很开心,她知道这人回国了,零班肯定会比以往更有意思。
江延灼看见顾烟,笑了笑,举了下杯子,隔空碰了个杯:“喜欢我兄弟?有眼光。”
他正脸迎上来,眼下还有颗泪痣。
顾烟嘴角抽搐——好吧,这货是真的骚。
江延灼撑着膝盖站起来,顾烟下意识后退几步。
不同于余绯为人,虽然他在南桥街一拳能打十个,但平时是收敛着的,让人一眼看过去,很难和“街头混混”联系到一起。
而江延灼不同,他每时每刻气场全开,一分都不收着。加上他身量也高,仿佛一举一动都在挑衅人家似的,嚣张极了。
顾烟心里无语:这也难怪从小架没少打,她一女的见了都想往人脸上招呼两拳。
只见江延灼走近,右手单指吊儿郎当地转着钥匙圈,朝余绯和肖泊亦努了努下巴:“这么久没见,比一场?看看手生不生。”
顾烟认得,那是摩托车的钥匙。
肖泊亦跃跃欲试,余绯则婉拒:“不了,你们俩玩儿。”
他笑了笑,清和温慢:“答应过她,高考之前,不做危险运动了。”
“嚯。”江延灼笑着打量顾烟,眼底跟刚才相比,有了些不一样的情绪:“居然能让余绯听话成这样,真不简单。”
一口京片儿,说得溜极了,拽里拽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