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守规矩,擅自离开,没有跟公司提前报备,再加上尹心雅替她打了掩护,两个人一块儿领了罚,负责打扫公司的卫生一整周。
“想过会被罚,但没想到是他丫的打扫全公司卫生!”顾烟额头上绑着“余绯附体”发带,一边洗拖把一边骂:“这破公司,犄角旮旯里怎么这么脏的!”
“有说话那点儿力气不如动作再快点,”尹心雅甩了甩手上的水滴,“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拖过地,知足吧。”
二人相识以来,常常约着夜训,相互指导动作和唱法,完事儿之后再一起把练习室打扫干净。
其实对她们来说,也是换一种方式练体能罢了,换位思考的话,甚至还是好事,顺带减肥了。
“哇,真是可怕的女人,你是没有情绪吗,情绪啊!”顾烟恶狠狠地捏着拖把杆子:“自愿打扫和被迫打扫的区别,就和自由恋爱与相亲一样,天差地别!”
“呵!”尹心雅只说了一个字,还是用气说的。
“嗳,说到自由恋爱,我就会想起我的男人。”顾烟想到余绯,连动作都变轻柔了:“他现在大概在学校吃那什么毕业散伙饭呢,说不定还会对一对高考答案。跟你说,我男人虽然在理科班,但语文真的很好。那文章,文笔一流!”
“呵呵。”尹心雅继续。
“不说男人了!”顾烟想想,也对不起她:“对了,不好意思,这次也是我连累你的。”
“顾烟,说这种话就多少有点儿没意思了,”尹心雅直呼其名,斜眼瞥她,“不是你说的么,中国女人之间就要相互帮助,切忌心浮气躁。”
“那我当然记得啦!”顾烟笑嘻嘻:“就是跟你瞎客气一句,走个父慈子孝般的流程,我的好隐形牙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尹心雅:“”
隐形牙,绝对是尹心雅二十多年来听过的自己最离谱的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