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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顾说完,立刻淡定开溜。

秦颂没想到她会替自己圆谎,还圆的几乎天衣无缝,一时之间,心情颇有几分复杂。

回过神来,却见顾瞻也紧抿唇线盯着祁欢的背影在看,目露深思。

秦颂压根没往别出想,反而莫名做贼心虚似的解释道:“那是长宁侯府祁家的姑娘,我们两家略有交情。”

紧跟着,才又神情一凛,反问顾瞻:“顾世子过年都没回京,难得回来一趟,不需要休养?怎么也逛到这里来了?”

顾瞻自是听懂了他意有所指:“军旅之人,磕磕碰碰是家长便饭,反而回了京城,到处繁华安稳,我自然也是神清气爽,身体康健的。”

两个男人,锋芒相对,无形中已经交锋过一轮。

秦颂然后就笑了:“所以,顾世子此番,不会是打听了本侯行踪,刻意来寻我说话的吧?”

有些事,还不适合当面点破。

顾瞻更怕牵累到祁欢。

他面上表情淡淡:“那倒不是。太子殿下那里得了消息说太傅今日可抵京,却忘了询问之前回京报信的信使他会走南门还是西门,所以我与殿下分做两路,正准备往西城门走一遭。侯爷不是在巡城么,要去西城门卫所吗?咱们一道走好了。”

秦颂今日掩人耳目特意单独来见祁欢,绝对来者不善。

但看对方表现,顾瞻断定他应该还不知道那夜是祁欢藏了自己。

别的他暂时也做不得,就想先把秦颂带走。

可秦颂虽是不知他意图,却显然不想与他同行。

顾瞻又道:“陛下此次急招太傅回京,是要委以重任,命他主持这届春闱。”

皇帝要命太子太傅主持这届春闱,释放的信号十分明显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