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绝不可能是当晚他们在祁欢房里看到的那个场面和动静。
再有后来在望仙湖畔,祁欢和顾瞻见面时候的事。
两人各自都是神态自若,一点演戏的迹象也看不出来,那天秦颂虽是先抱了秦颖上马车,可是他人在远处的路边却一直在注意观察岸边动静,虽是顾瞻叫手下人帮着祁欢从水里捞了那个惹祸的凌妙妙上来,可私底下她俩也没有任何眉来眼去的交集。
男女之间,若真有点不可言说的关系,那么即使嘴上不说,动作和眼神之间,总归是要露出点什么来的……
所以——
这事儿还当真成了无头公案不成?
秦颂心里莫名的烦躁,脚下步子走得很快。
简星海几乎要小跑着去跟他了,也便立刻有所领悟:“那要么属下叫人去盯一盯他们府上,或者试着往他府里去探听一下,看能不能查出点儿蛛丝马迹来?”
秦颂于是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,寒声道:“本侯才刚拿了她杨氏的好处,你还去节外生枝吗?”
这事情是不能查的,万一一个不甚,叫祁家其他人有所察觉,必将杨氏母女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秦硕说罢,大力将手里那个盒子砸给简星海,自己一撩袍角,先进了书房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