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自告奋勇,把祁元辰带回厢房来亲自哄睡。
这会儿祁元辰已经睡了。
她坐在床边捏着孩子软软的小手把玩。
喝了差不多一壶的桃花酿,她非但是没有丝毫困顿,反而被酒精刺激的格外精神兴奋几分。
闻言,也不过早知如此的耸耸肩:“余氏想找大姑母说项的无非两件事,一件是祁元旭,一件是祁文姮,祁文姮那事儿本来都淡了,但她今天回来不是又借故去余氏面前哭诉委屈了么?想是又搅得老太太心软了。她一共就这么两件心头宝,相继的都被老爷子划为拒绝往来户……大姑母不听她说是对的,这要沾上手,那才里外都不是人。”
不帮吧,孝道上头说不过去,她亲娘都声泪俱下的求到她面前了。
帮吧——
老头子势必反感。
即使父女之间没什么深厚的情义,但至少在利益上的平衡关系不能被打破。
所以,祁文婧属于是十分清醒精明的那种人了。
她直接就不听余氏的唠叨,我都不知道你家里有什么事,不帮岂不是顺理成章,而且我醉酒了身体不舒服,你当母亲的若是不顾及我的身体,非要强留我下来掰扯……
那可就是你不对了!
母慈子孝,母慈子孝,母不慈,子就没必要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