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各位娇客吃了酒,在他们府上走迷路,若是有人要去更衣,好帮忙搀扶顺便引路。
而从开宴到散席,凌妙妙前前后后出去了四次。
三个出口,分别试了个遍。
祁文婧完全不在意她们母女会不会不高兴,应该是开宴之前特意交代过,别人出去都是一个人跟着伺候,却是回回凌妙妙一有动作,就至少得两人寸步不离的跟着。
偏这凌妙妙还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,第一次从正门出去,说是去如厕更衣,被两个仆妇全程跟着,盯的死死的,她没能作出妖来,还不死心,过一会儿又把酒水洒在了裙子上,说要找地方换衣裳。
这一次更好,直接站出来四名仆妇。
有人陪着她去后院客房,也有人替她去府外马车上取她的备用衣裳,总之寸步不离。
最后,又是无功而返。
再后面,她又不死心的从另外两道门都试了,无一例外都被看得死死的。
再然后,这姑娘约莫是被整崩溃了,就去了被屏风隔开的内间找祁文姮咬耳朵求助。
祁欢的这位奇葩小姑母,更是顽强,当即亲自出马,扶着额头装晕起来,弄得里面好大的动静。
祁欢没有特意跑过去看,却也听了个大概。
祁文姮“虚弱”不已的装病:“大姐姐,我方才可能是喝急了几口冷酒,这会儿头晕目眩的,实在不舒服。未免失态,你给安排个厢房,让妙姐儿陪我过去浅睡片刻缓一缓吧?”
然后——
祁文婧对付她,还是只用了一招:“你既是身子不舒服,那便早些回吧。咱们自家姐妹,没什么好见外的。我们云渺是晚辈,你来露个脸,就是给她撑了场面了,我们一家都是领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