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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说:“太子殿下被陛下留在了宫中议事,要晚些过来,托臣先行过来替他打个招呼。”

秦颂也道:“素日里卫所杂物繁多,微臣也是脱不开身出来闲耍,正好今日因病告假,就随舍妹出来走走了。”

他依旧是没有站队的打算。

就算云峥怀疑他也没关系,今日他既来的是瑞王府,下回他宁王府有事下帖,也去走一趟就是。

一碗水端平,之后他依旧可以独善其身,冷眼旁观这两位皇子殿下斗法。

云峥笑了笑,也不打算过分纠结他二人的托词。

只……

祁欢方才的话,产生了歧义,他款步上前,视线就又落在了祁家姐妹面上:“你是……”

他对祁欢的这张脸,多少有些印象。

上回在宫里,因为那幅画作的事,祁欢留在了最后。

虽然当时大家都忙着迎合帝后心意,并未过多关注这个姑娘,可云峥云珩这些人都不是草包,眼观六路是起码素质,还是有记住这个姑娘的。

他这是明知故问。

祁欢大大方方的带着祁长歌见礼:“臣女姐妹是出自长宁侯府的祁氏,见过宁王殿下。”

如今退去了病容,祁欢的容貌在京城闺秀中绝对算的上出众,何况身边还站着个艳压群芳的祁长歌。

男人大抵好色,这是如何掩饰都掩饰不掉的毛病。

云峥与她问完话之后,目光明显又在祁长歌面上多流连了片刻。

与男人的好色相辅相成的……

女子对男人太过侵略性的眼神也极为敏感。

虽然这位宁王殿下面相看似端方,目光甚至可以说是坦荡无比的,祁长歌还是心里感到了不适,下意识的垂眸,微微用力抓住了祁欢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