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景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表情,和她分析起事情有理有据的模样,却油然而生一股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。
“好。”他老怀安慰的点头,“你考虑的的确周到,就照你说的办吧,明日我再去拜访喻家。”
只是顿了一下,又一次面露迟疑。
祁欢总觉得他这支支吾吾的,不太对劲,只能主动道:“父亲是还有什么别的顾虑或者难言之隐吗?”
祁文景面有难色:“长幼有序,若是将长歌的婚事安排在你前头……”
祁欢:……
这多大个事儿啊!
“父亲多虑了,我不介意。”祁欢颇是无语,耐心开导他,顺便给他打下他这个女儿可能得多砸手里几年的预防针,“而且我身体又不好,大夫建议我先好生养养再谈婚嫁之事,会对我有好处,毕竟嫁去了别人家,哪有在自己爹娘膝下的日子好过?”
这话,是实话。
古往今来,女子一旦成婚,肩上担子就压下来了。
不管嫁去怎样的人家,用不用管庶务,但至少自己房里的事得亲力亲为去做,服侍夫婿的活儿是不能假手于人的。
祁欢这回这一病,祁文景确实也对她身体状况十分忧心。
如果每次着点凉就得大病一场,那怎么得了?
但他此时最关心……
却也不是这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