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文昂怒道:“衙门里的事加起来也没大房那个丫头难缠,她现在真是越发放肆,无法无天了,当面就敢指着我的鼻子指桑骂槐,简直不知所谓!”
岑氏自然也是吃了一惊:“什么时候的事?就刚刚吗?您今天没跟公爹一起回来?”
祁文昂张了张嘴……
确实需要倾诉,以此来纾解一下胸中怒火,可是看见岑氏的脸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祁欣虽然没能帮他什么,但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,从小到大几乎没给他惹过任何麻烦,相貌这东西是天生的,他总不能当面攻击妻女的长相。
何况——
岑氏母女只是没生成绝色而已,中上的长相,出门在外也不至于给他丢脸。
这么一想,他立时也有些后悔方才冲动对待女儿的态度。
随后,便强行按下脾气,大概提了提祁长歌的事。
岑氏听了,反而极其不是滋味儿:“那丫头居然有这等造化……不过你不是说公爹和大哥都不愿意吗?”
一副狐狸精的长相,倒是派上用场了。
祁文昂知她的私心,瞪了一眼:“你懂什么?她若真去了王府,就大哥那样的……给他门路他也用不上,最后还不是近水楼台的留给咱们用的?虽说目前看宁王对太子的胜算不大,可大房那个祁欢……那丫头嫁了高门,她不借着婆家势力踩咱们一脚就算好了,你还指望借她的门路走?私下说一句,我倒是希望宁王上位的。”
说起祁欢,岑氏也是胸闷气短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