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——
真的是在认真的思忖这个问题。
在这段感情里,他陷入的早,也陷入的更深,可是相处下来却一直都在事无巨细迁就着祁欢的意愿和感受。
他不愿意放手,所以每每祁欢提出叫他为难的问题,他就只倔强的选择沉默。
他用来对抗她带来的冲击和打击的最常用的方法——
就是等!
她现在说不愿意,那么,他就努力做的更好一些,等到她说愿意。
就如他所说,从始至终,他都将他的私心和目的表露无疑,固执甚至是偏执的守着,将祁欢当做一个巨大的目标和难题来攻克。
其实明明也算得上是死缠烂打了,但就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给了足够的尊重,反而没叫祁欢产生丝毫的反感。
祁欢看着他。
随后就飞快收敛了那份漫不经心,重新露出一个笑容来:“我与你开玩笑的,明天……我哪儿也不去,就在家等你。”
顾瞻眼中忐忑内敛的情绪,仿佛一瞬间就被明亮的光芒冲散了。
他唇角弯了弯。
祁欢却没等他再多说,躲开他要来牵她的手,转身往门里走:“我进去了。”
她转身转的干脆,但是脚步轻盈,步调愉悦。
顾瞻盯着她的背影,又过了好一会儿,等长宁侯府的大门在他面前重新关上,他才缓慢回神,垂下了尚还擎在半空的手。
卫风和江玄两个站在远处面面相觑,都没看明白这究竟是个怎么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