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是这么说,可祁欢心里明白——
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,能再翻出什么翔实线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但她这个人,是识趣的,依旧领情,冲顾瞻笑了笑:“嗯,尽力而为就好。我又不是衙门断案的,就是想知道这家人背后藏了什么猫腻。”
衙门审案才需要翔实的线索和证据,以对外公示,安抚百姓民心。
有疑问,能从官方渠道要个明白和说法,这自然是最好的。
可如果条件实在不允许——
祁欢只想知道这背后的真相和隐情。
其实现在但凡杨氏能一五一十对她坦白了,只要杨氏说的话,她都信,也不需要再背地里去查杨成廉了。
从一品的京官,无凭无据的情况下,的确通过正当渠道动他不得……
可对方能屡次玩阴的,难道她就不会?
顾瞻捏了捏她的手:“嗯,横竖都是陈年旧事了,要查清原委也不差这点时间,杨成廉和文妃那边我都先替你盯着,你且安心就是。从一品大员如何,皇妃又如何,没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他们也没有草菅人命的特权。”
杨郁庭那事的是非,他暂不知道内幕,可以不予置评。
可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