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澄临时想到了什么,又转头问祁文晏:“我能去你家厨房对付一口早饭吗?这个时辰,街上的馆子都没开。”
而她自己那边……
她压根也没准备在这宅子里常住,除了搬了东西,带了几个贴身的婢女和护卫搬过来,其他都没想过要准备。
祁文晏点头,却没过分热络。
门开了,云澄主仆便径直走了进去。
大门重新合上。
再次收回目光时,秦颂的嘴角就挂了个似笑非笑的的弧度。
他的神情透着几分豁然开朗之后的轻嘲,凉凉道:“本侯就说素来对自家事都不甚关心的祁大人,怎么突然也开始好管闲事了,果然事出有因。”
祁文晏只是神情淡漠的与他对视。
居然——
也未曾反驳他的话。
当然,他也没说劝秦颂放弃旧怨这样的话。
算计就是算计,私心就是私心……
他都承认。
他找秦颂,确实是想敲打甚至警告他,叫他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出格之事,节外生枝。
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