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她做为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来寻求庇护的,这转瞬之间风云突变,自己却被扣上了一顶害人者的帽子。
她此时也顾不得身份,惶惶看向皇帝他们,又一副绝望无助状与祁欢争辩:“祁大小姐何出此言?奴婢只是不愿承受不白之冤,平白丢了性命,情急之下……想求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给个公道罢了。至于您说的那些……奴婢不懂,也不清楚,您又岂能为了保自家亲戚,就这般恶毒的随便往奴婢这等卑贱之人身上泼脏水。”
她抛出“卑贱之人”做招牌,不过想扣一顶为富不仁和仗势欺人的帽子下来,给祁欢施压。
毕竟赤脚的不怕穿鞋的,世家大族他们更要顾忌口碑和脸面。
“你是个卑贱之人!”祁欢却是照单全收。
在场众人听得直皱眉。
却听她话锋一转,又继续道:“但你之所以卑贱,不是因为出身,不是因为身份,而是因为你今时今日所行之事!”
徐秋不明白,前面祁欢明明也列举出了一系列相关人等,那些人,个个都比她更可疑,现在对方却为何唯独死死咬住自己不放。
她有些应接不暇,神情一时也微见着恼怒起来:“奴婢没做过!”
“你没做过什么?”祁欢见招拆招,甚至都没给帝后等人插嘴进来干涉处理的机会,越发的言辞犀利,咄咄逼人。
她与徐秋都是跪在地上,此时四目相对,冷厉质问:“是你未曾居心不良,伺机来陛下与皇后娘娘面前挑事?是那个宫女毓秀之死,真的与你无关?还是说……她服下的滑胎药不是你给她强行灌下去的?”
本来在她质问毓秀之死是否与之有关时,徐秋就已经心里一个咯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