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也觉得无所谓了。
她白了女儿一眼,语气讽刺的反问:“你又不是没见过她现在的模样,你觉得呢?觉得她年轻时候会有几分姿色?”
祁欢是个外貌协会的,但她如今这副皮囊却是捡漏原主的,她用着是很受用,却也多少有点心虚,也并不敢以此为荣,并且去抨击旁人的外貌。
毕竟容貌这个东西,是天生的,容貌不佳的人也不是自己选的。
只能说长得好看的人,确实更占便宜。
但既然宁氏那一家子是仇敌,她倒是无所顾忌,撇撇嘴道:“平心而论,无论文妃、杨盼儿,甚至杨成廉的同胞妹子我都有过一面之缘,看她这些直系后代的容貌长相推断……宁氏年轻时也不能好看到哪儿去。”
她也瞧见了杨氏眼底的嘲讽之色,于是便深刻明了:“所以,我那死了多年的外祖父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?他要没钱没势也就算了,明明家底丰厚,并且已经娶了外祖母那么大美人儿珠玉在前了,还非要回过头去吃糠咽菜?”
这男人是有什么大病吧?
还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?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?
名正言顺养在家里的,再是美貌贤淑的女人,都比不得外面会搔首弄姿的野路子?
顾瞻算是祁欢两辈子谈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朋友,此时遇上家庭伦理的疑难亟待解决时,她才捶胸顿足,觉得自己的经验不够,导致对男人心理一知半解,实在影响阅读理解的能力。
并且对着杨氏,有些话她还不敢太直白露骨的当面说出来,必须做淑女状含蓄。
而杨氏,虽是做人女儿的,却也显然是对自己亲爹积怨已深。